发寒,而那女人,一柄精致的烟杆舞得摇曳生姿,艳丽的如同火中重生的妖凤。
“主人。”冥一看向南棠笑得灿烂:“有客人来了。”
他说话倒是毫不避讳上官菏泽,以他对南棠的了解,能坐进这个屋子的,没有他主人管不住的嘴。
祝霄淡淡看他一眼,没掩饰眸中的不屑。
梵姬在二人中间浑身不自在,她早同冥一说了,警戒的事有那位足够了,千年的鬼族,别说几个人了,就是天族来了也不可能平白破局。
可冥一偏要走这一趟。
梵姬怎会看不懂男人的心思,大概是她当鬼多年作孽太多,才要掺和这种交锋。
“请进门就行。”南棠略微笑了笑,祝霄的鬼识已经撤下了,没有这几位的看护,五公主府又是那副筛子似的模样。
“五公主这是……?”见有人把事叫破,上官菏泽终于有机会问出一句。
南棠看向他眼中有些歉意:“不好意思,有人强闯我五公主府,家里的孩子来报个信儿,一时情急,忘了三哥还在这儿了。”
看着少女懒洋洋的模样,上官菏泽实在看不出来哪里情急。他微咳了咳,象征性的问道:“是否要我召集……”
南棠忙摆摆手:“不用不用,三哥有所不知,我五公主府进贼人是常事,只是要留三哥多坐一会了。”
她话音刚落,便有侍女送上一盏清茶。南棠做了个请的手势,身后轮车上的少年便出声道:“今晨新雪泡的,不知三王子喝不喝得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