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六不肯理他,冥一笑得愈发灿烂。
他上上下下打量冥六,半晌后探手过去。
?
冥六下意识去挡,冥一却不肯同他动手:“你打不过我,别仗着有伤讹人。”
“我……”冥六就是一噎。
冥一的手指虚点了点,笑得有些玩味:
“我的意思是,哪怕暗营掌令使今日偏要着寝衣出外殿,也......起码系好扣子。”
冥六这才注意到,主人验伤后,寝衣尚未整理妥当。
不远处的观宁近前两步,他手中捧着一件崭新的暗卫黑衣。
“大人。”观宁略略颔首。
“不敢。”冥六忙双手接过。他自幼在宫中长大,自然知道主人身边亲近的内侍是何等身份。
“大人客气。”观宁轻轻垂眸。
一门之隔,沈知渝慢腾腾站起身,近前两步,却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有话说?”南棠便问他。
沈知渝轻轻嗯了一声:“公主,您说什么都可以直白说给您听,我……也包括在内吗?”
“当然。”南棠就笑,她扯着沈知渝的衣袍将人猛地拉到身前坐好。
沈知渝的唇勾了勾,他顺从的背对着南棠坐在榻上,刻意控制下,后靠在南棠身上的重量旖旎温柔。
南棠扬了扬眉,她指尖在沈知渝腰腹点了点:“放松。”
“是……”沈知渝顺从的放软了身体,南棠将下巴搭在他脖颈处,轻声问:“怎么了?”
“公主……您从不骗自己人吗?”沈知渝轻声问道。
南棠笑笑:“别人大约是不骗得,你的话……你问来看看,我考虑一下。”
沈知渝轻轻仰头,隔着衣料,他依旧能感觉到揽在腰间的手传来的凉意。
那种疏离,纵使肌肤相亲同榻而眠也不曾冲散。
沈知渝该是知情知趣的离远些,省得招人厌烦。
可这一刻,沈知渝只想同她贴得更近。
他几乎是幼稚的,想靠自己的体温,让这双手更暖一点。
“嗯?”南棠略有些意外,面前人一点一点在她身上摩擦,南棠只好反剪他的手,将人隔远了些:“别闹。”
手腕的痛楚让沈知渝略怔了怔神,片刻后他只是笑笑:
“公主……您不是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冥六……很重要吗?”
若是不了解沈知渝这个人,那他如今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