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像在吃醋。
南棠却眨眨眼,没有拿情话哄他。
此刻的姿势十足的暧昧,但沈知渝……其实在说正事。
“不信我的可以骗着玩玩,信我的半句骗不得的。”
南棠略松了松
压着沈知渝腕子的手:
“谎言是极不稳定的因素,能摊开处理的问题都有相应解决的办法,我此时瞒着他才是给自己找麻烦。”
沈知渝静静听着,片刻后他又问道:“公主……考虑明白了吗?”
“嗯?”南棠微怔,反应过来后忍不住笑了。
沈知渝只觉得颈侧一痛,南棠的唇齿磨了磨,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散开,沈知渝听见了她埋在自己颈间的,愉悦的笑声。
“沈公子啊……”良久,南棠抬起头轻叹一声。
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绝不能摆在明面的问题,那储位之争绝对算上一个,除非……
“公主……并不在意西晋的王位。”
沈知渝偏头蹭了蹭脖颈。
所以,这才是能摆上台面的,她不是亲历者,而是……
旁观者。
正因如此,无论是三王子上官菏泽还是这位梁王遗孤,她都不急于处理,她等着看,谁是赢家。
当面分析上位者的心思无异于刀尖舔血。这是沈知渝平常绝不会犯的错误。
可......五公主说,凡事可以同她直言。
南棠这口并不白咬,笑过后她看向沈知渝,比沈知渝问得更直白些:
“我无意于王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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