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们得见了那些被关在寺院的人才知道。”嘴角带着一点笑,傅珩看着徐西宁眼神带着些许似有若无的促狭,“怎么样,徐大夫,一会儿同我去一趟寺院?”
放着好好的名字不叫,偏要叫徐大夫。
徐西宁被他一声徐大夫叫的心头像是有琴弦被拨动。
瞪他一眼,“寺院必定戒备森严。”
傅珩道:“那人,若是豁出去挨一顿揍,去抢一个烧饼,都比今日挨一顿揍来求一个烧饼要来的痛快,他豁出去一条命来求一个烧饼,求得就必定不止是一个烧饼。”
“他在通风报信?”徐西宁一挑眉,“可他怎么知道我们就是从京都来的。”
傅珩摇头,“他未必知道我们就是从京都来的,但是他想把消息送给任何一个可能路过的外地人。”HTtρs://Μ.Ъīqiκυ.ΠEt
送给外地人。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本地人已经不可信?
徐西宁只觉得陷入一团迷雾。
整个济南府,人口那么多,难道就全部不可信?
“他只是哀求一个烧饼,能给外地人传递什么消息?今日若非你跟去……”徐西宁皱了下眉,“他在做赌?赌自己遇上的外地人会不会追过去?”
若是追过去,那多半就是京都来的办案人员。
若是没有追过去……
“他死路一条。”傅珩将手里茶盏放下,“明知死路一条,他也要试一试,可见寺院那边的情况迫在眉睫,他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