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他妹妹和剩下六个学子都被抓走了。”
徐西宁进里屋去换衣服,傅珩在外面问,“能看出对方功夫是什么路子吗?”
发财道:“很正统的路子,反倒是不好猜身份。”
说着话,徐西宁已经换了衣服出来。
“春喜呢?”
发财眼睛发红,眼底泛着焦灼的泪珠子,道:“春喜眼睛受伤了,我先把她送了吉庆堂。”
一听这个,徐西宁怎么可能还站得住。
抬脚就往外走。
傅珩赶紧跟上。
却不得不提醒她,“早朝马上要到了,今日早朝还要确定今日各地学子来京都赴考一事,你不能缺席。”
徐西宁心头急的冒火。
春喜在她心里,比她亲妹妹都亲。
上辈子,她眼睁睁看着西北军全军覆没,看着同袍被活活烧死。
这辈子。
她怎么可能不管春喜。
天大的事,也没有她的春喜大。
“我去看春喜,吉庆堂有大夫,我叫宫中的太医去。”傅珩道:“今日的事,必定是有人想要阻止我们选拔官员,才动手脚的,你若是不去,那便是中了他们的计。”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徐西宁大步流星的走。
蓦的。
脚下步子一顿。
回头看傅珩。
眼底带着的杀意让傅珩都为之一怔。
这种杀气,傅珩熟悉。
那属于战场,属于狼。
徐西宁仰头看着傅珩,清冷的眼底杀意腾腾的翻滚,“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是吗?”
傅珩一句没多问,只点头,“对,任何事!”
唯恐不够。
补充一句,“不分对错,你做的,就是对的!”
徐西宁点头,“好,召集文武百官,去吉庆堂门口给我候着!春喜一刻没有解除危险,就一直给我等着!用我的虎符,召集西山大营的三千人马过来,谁敢不从,原地格杀勿论,不论是谁!”
撂下一句话,徐西宁将脖子上的虎符摘下,直接给了傅珩。
自己转头就走。
发财召集,唯恐傅珩犹豫,劈手就从傅珩手里,十分以下犯上的抢了那虎符,“小的这就去调兵!”
说完就跑。
气的傅珩抬脚给他一脚踹,“小兔崽子,我难道还能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