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去调兵,傅珩和徐西宁一起出了镇宁侯府。
一个朝左,去吉庆堂。
一个朝右,去宫中。
傅珩才走到半截,章景繁火急火燎迎面赶来,策马而来,屁滚尿流滚下来,急切的问,“春喜受伤了?她现在怎么样?”
傅珩看了章景繁一眼。
他知道,是因为发财作为参与者,第一时间回来回禀。
“你怎么知道的?”
章景繁急道:“昨儿夜里我当值,今儿早上交班的时候,正好遇上大理寺少卿,他说的,我一听,吓一跳,赶紧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也是听别人说了一句,具体不清楚,我就赶紧过来找你,春喜到底怎么了?”
大理寺少卿?
傅珩道:“西宁已经去吉庆堂了,春喜眼睛着了石灰。”
“什么?”章景繁霎时间脸都白了,下垂的手指颤抖着蜷缩一下,开口说话,嘴皮子都打颤,“她……”
没说完。
章景繁翻身上马就往吉庆堂冲。
只是才冲两步出去。
又折返回来,阴沉的脸上裹着杀意,问傅珩,“你去哪?”
傅珩也不瞒着,见左右无人,压着声音道:“西宁叫发财去调西山大营的兵,我去宫中,文武百官全部去吉庆堂门口等着。
“春喜一日不见好,他们一日等着。
“违令者,斩。”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ъΙQǐkU.йEτ
章景繁半点迟疑没有,直接道:“那你先进宫,我去叫京卫营的兄弟们,还有小敏,西山大营的人来,只怕快也要半个时辰。
“我不想让春喜等!”
从二皇子离开,到徐西宁和六部尚书共同接手朝务,
朝中总有股或明或暗的势力,像是阴沟里的耗子一样,各处使绊子。
徐西宁为着大局,忍了、
但人,总是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