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华哭的止不住。
徐西宁问:“你和我说说琉倭人,说的越多越详细越好。”
杜月华擦着眼泪,哭的太狠,一时间说不出话。
倒是她旁边的婢女,咬了咬嘴唇,道:“琉倭人是大概半年前来余州的,最开始只是寺院里来了几个和尚,听说是来和咱们这边的僧人交流佛法的,后来来了些做生意的商人。
“也不开店铺不什么的,就是在咱们这边各家店铺成天的转悠。
“问就是学习一下店铺的经营管理,他们平时也不住客栈,也不在城里买宅子,就在寺院那边借住。
“后来京都那边,被琉倭大军进攻,我们这边,忽然就有几家粮油铺子的东家要转让店铺,转让的特别着急,然后店铺就被那些琉倭商人接手了。
“但奇怪的是,之前店铺的东家,都不见了,一家老小,全都不见了。”
徐西宁看着那丫鬟,“你知道的倒是详细,”
丫鬟红着眼,咬着嘴唇,“因为我姐姐的夫家,便是开粮油铺子的,他们一家上下,连同只有七八个月的小孩子,都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
杜月华缓的差不多了。
接了丫鬟这话,“是,她姐姐家上上下下都不见了,报了官,官府说是她姐姐一家连夜离开余州了,可她一直不行。”
丫鬟当即就说:“我和我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姐姐要是离开余州去别的地方,哪怕再着急,也会告诉我一声的,她不会就这么什么都不说,直接离开,不可能!”
杜月华点头,“她和她姐姐的确是感情很好,我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我私下里问过我姑父,但他说,就是连夜走了。”
徐西宁仿佛没明白,“你姑父?”
杜月华抹泪点头,“嗯,就是知府大人,他夫人是我父亲的亲姐姐,我的亲姑姑。”
徐西宁皱眉。
继而道:“难怪你家着火,他那么上心,你弟弟不见,他那么着急,我还当是他一心为民,倒是我想错了。”
略顿一下。
徐西宁道:“你去南元寺那日,是偶然在南元寺见到澄明?还是一早约好的?”
提起澄明,提起南元寺。
杜月华眼底透着绝望的恨意。
但更让她恨的是家人。
“我母亲知道的,就是我母亲带着我去的,去了之后,母亲直接将我带去后面的禅房,我还天真的问母亲,去禅房做什么,母亲只说,去见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