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
“可我进去了,母亲却没有进去,那禅房,我一进去,便被朝外锁了。”
想起那天的事。
杜月华只觉得噩梦冲击。
“澄明当时就在屋里,他不许我说话,不许我发出声音,我的嘴巴被他用布堵了,他捆了我,将我捆在床榻上,我连挣扎都挣扎不得。
“我……
“但他并未碰我,他,他用了那些东西!”
杜月华掩面痛哭。
难以再说。
徐西宁眼底泛着恶心的厌恶,不是对杜月华,是对澄明。
“他可是说了什么?”
杜月华摇头,“没说什么,只说,要怪就怪我自己命不好,哦,他还说,说是我爹有求于他,才把我给他玩,他看在我爹的面上,才会屈尊降贵玩弄我。”
这话说的有多可恶。
徐西宁心疼的看着杜月华,“有关他的住处,你可有哪怕一点的猜测?”
杜月华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这是第二次见他,第一次见,甚至都没有说过话。”
“第一次在哪里?”徐西宁问。
“在我家。”
“他去是做什么?”
杜月华摇头,“不知道,就五天前,我当时要从府里出去,他下马车,只是打了个照面。”
五天前第一次见。
三天前杜月华就被澄明糟践了。
这若不是临时起意,徐西宁绝不信。
就因为杜月华和她眉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