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砚知,常言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就不要再为难你姐了,姐夫我真的改过自新了,以后我会对你姐姐好的,你放心吧!”HTtρs://Μ.Ъīqiκυ.ΠEt
裴怜云委屈的不得了,趴在丈夫肩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裴砚知彻底无语,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压下心底的火:“既然如此,长姐就跟他走吧,以后不管过成什么样子,都不要来找我,我也不会再管你。”
裴怜云猛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向自己的弟弟:“砚知……”
“长姐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就不留你了。”裴砚知冷声说道。
裴怜云还要再说什么,肖乾便忙不迭地将她拉走了:“走吧娘子,咱们先回家安顿下来,等家里收拾好了,再设宴请砚知和大嫂他们去认门,以后大家离得近了,有的是机会见面。”
裴怜云流着眼泪看着自己那狠心的兄弟,最终还是哭哭啼啼地跟着肖乾走了。
裴砚知寒着脸,始终没看她一眼。
等两人沿着回廊走得再也看不见了,才向那边看了一眼,长叹一声道:“走吧!”
穗和见他情绪低落,小声劝道:“要不今天别去了,大人在家好生休息。”
“无妨,这点小事,还影响不到我。”裴砚知掸了掸袍袖,率先向外走去,“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无论如何,我尽力了。”
穗和看着他仍然挺拔如松的身姿,莫名觉得心疼,进而又想到从前的自己。
大人那时为了她一次次往来于东西院之间时,大约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大人!”她追上去,牵住了他的手。
“什么?”裴砚知侧头看她。
“没事。”穗和轻轻摇头,“就是想牵着你,让你知道我在你身边。”
“嗯,我知道。”裴砚知伸手帮她拉了拉披风,“天越发冷了,我那里有些成色很好的皮毛,回头让人给你做两件斗篷,你喜欢什么颜色?”
“大人送的,什么颜色我都喜欢。”穗和歪着头冲他笑,“反正我长得好看,和什么颜色都搭。”
“……”裴砚知没忍住,低笑出声。
他知道小姑娘是想逗他开心,他的心情也确实好了很多。
他又回头向西边看了一眼,仿佛下定某种决心:“长姐走了,我也没什么好牵挂了,回头就让阿信把月亮门砌上,从此与那边再无瓜葛。”
穗和愣了下,也跟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