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
桑知语听得想笑。
死渣男在意名声?他有名声可言吗?
她环抱双手,一本正经地道:“你要是十分介意我影响到你,倒是把我给你的离婚协议签名,完了,我们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除了闹脾气地说离婚,你还会什么?”沈辞睥睨极力想与他平视、但碍于身高却做不到的桑知语,“一直嘴硬,对你没有任何益处。”
“好过你哪哪都不硬!”桑知语不甘示弱地还击。
“……”沈辞面色微黑。
见状,桑知语乘胜追击,指着门口:“滚出去!”
“无论你是买的房子,或是租的房子,你用的是我们婚姻存续期间的钱,这栋房子我也有合法的居住权。”语毕,沈辞往前迈一步,凭借身高优势轻松压倒眼前人的气场。
“有病吧你!”桑知语边说边后退,离沈辞远些。
像死渣男这种恶心的烂黄瓜,稍微靠近他点,她都嫌晦气。
女孩远离自己的动作和神情完整地收入眼底,加上可能是她仍不懂事地闹脾气的缘故,沈辞莫名烦躁地伸出一只手,而后是用力一拉。
没设防,稍不留神就跌入一个怀抱里,桑知语欲怒目圆瞪,紧紧搂住她腰身的男人俯首在她耳边,同时低沉的嗓音响荡。
“我有病,我不硬?”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谁主动爬上我的床?又是谁在庄园时,在我身下哀求我快点和慢点的?”
男人一句话比一句话要多充斥些不悦,直至最后是浓浓的不悦,仿若化作实质的怒火燃烧她,并且,男人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喷洒她的耳朵和脖颈,这使她感到不适。
想挣开怀抱,男人故意跟她作对般,原先闲着的另一只手也缠上她的腰身,她被禁锢得死死的。
她仰起头,咬牙道:“放开我!”
“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如何取悦我的?顺便试试嘴硬是什么下场?”沈辞挺直脖子,垂眸俯视怀中人。
女孩耳根似染上红晕,不知是害羞,还是愤怒使然。
不管是哪种,女孩模样灵活生动,丝毫不像先前几次一见到他就别开脸,面上隐约的不耐烦,这般比那般顺眼。
过去,他没发觉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经鲜明的对比后,他发觉他习惯桑知语的黏糊,她特别像无脊椎动物,甚至像树袋熊地爱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