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正如赵心妍所说,自己是否真的脚踏两条船,并不重要,是自己的言行举止,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和脚踏两条船无异。
桑知语顿时头昏脑涨,想连夜从A市跑路。
“可是让我辞职,我心有不甘。”她略微不爽地道。
“你不想辞职也行,除非你能把你前夫从家里赶走。”赵心妍帮好朋友想到个勉强好使的办法,“但你赶不走。”
“……这说了跟没说似的。”
“你搞不定你前夫,只能搞定你自己了。”
“不说了,我睡觉了。”桑知语心烦意乱的,两眼发黑,想睡一觉,逃避一下残酷的现实世界,“拜拜。”
通话戛然而止,赵心妍放心不下,不知好朋友听没听进去。
刚闭上眼睛,电话响起,一看是赵心妍来电,桑知语唯有接听。
“哎,知语,你听进去我说话没?”赵心妍问道。
“听进去了,思路也捋清了。”桑知语现在头脑清醒,清醒得无比后悔当初爱上前夫,千方百计地跟他结婚,到头来,惹上甩不掉的麻烦。
“记住,别在你前夫眼皮底下乱来。”赵心妍再次郑重提醒道。
“知道了。”桑知语深感无奈。
赵心妍说得好像她和前夫没离婚,瞒着前夫**般。
幸好她在赵心妍那叛逆心不重,若赵心妍是前夫,前夫越不让她做什么,她越要做什么,和前夫彻彻底底对着干。
“那你睡觉吧。”说完,赵心妍仍是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
手机放到枕头底下,桑知语有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自己仿若身陷困境,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再精准一点来说,她是被沈辞关在笼子里,一举一动都得受沈辞的影响,所谓的人身自由,如同笑话。
烦着烦着,她不知不觉地睡着。
晚上,沈辞外出归来。
环视四周一圈,没看见女孩的身影,他熟门熟路地去主卧。
果然,她在床上躺着,面色不太好。
“老婆,你还没睡吗?”他走近她,唇角处挂着浅浅的笑意。
最不想见到的人是前夫,偏偏前夫不识趣地进来,还挨着自己,桑知语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沈辞。”她认认真真地叫前夫的名字。
“嗯?”沈辞笑意渐浓,“怎么了?”
“等你出差回来,你能不能从我家搬出去,回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