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房子住?”桑知语清楚前夫听自己话的可能性不高,但还是想试试。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我给你钱,我住在你家,你照顾我。”沈辞脸上笑意敛去,“我这住了没多长的时间,你老赶我走。”
“首先,我们并未说好,我是迫于无奈地让你住下来。”桑知语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其次,你的钱我一分没花,随时可以还给你。”
“我去收拾行李了,你早点睡。”说着,沈辞起身离开。
前夫拒绝和自己沟通这个问题,望着他的背影,桑知语除了百般无奈,没别的情绪了。
她很想问问前夫,自己是给他下蛊了吗,他干嘛一定要跟自己复婚?
他从她家搬出去,让她自己一个人住,行不行?
这个夜晚,桑知语没睡好。
一整夜,她都在做噩梦。
梦中,前夫跟她大闹,指责她一脚踏两条船,同时狠狠针对傅泽言。
而傅泽言没指责她一脚踏两条船,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用十分失望的眼神注视她,无声诉说,她玩弄了他的感情,还让他招来无妄之灾。
两边夹击,桑知语有种疯掉了的凌乱感。
导致她睡醒后,精神萎靡,连班都不想去上了。
躺着一动不动的她,干脆发消息给傅泽言,今天请假。
怎料,消息一发送出去没几分钟,傅泽言打来电话。
昨天刚跟桑知语暗示自己喜欢她,今天桑知语便要请假,似有躲避自己的意思,傅泽言有点心神不宁,想问个明白。
傅泽言的电话,桑知语本意是不想听的,奈何手比动作快了一步。
“喂,傅总。”她半死不活地道。
“你说你不舒服,所以今天请假?”傅泽言扫看窗外的景物,“你……没骗我吗?”
傅泽言怀疑自己欺骗他,桑知语想直呼冤枉。
精神萎靡,也算不舒服的一种吧?
都打不起精神来,去公司里是折磨自己。
“傅总,我昨晚没睡好。”她打了个哈欠,“没必要骗您。”
“是我昨天的话,给你带来困扰了吗?”傅泽言昨天未曾想过,一不小心表达了自己对桑知语的喜欢,造成桑知语有心理负担。
傅泽言这么问,桑知语喉咙间似被什么堵住了。
困扰是一直存在的。
不过,傅泽言喜欢她,给她带不来困扰。
她真正的困扰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