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深究自己是被谁气糊涂了,桑知语认为是沈辞干的。
蒋霆还没有能力把她气得发疯,但沈辞有这个能力!
桑知语想也不想地伸出手,重重拍打前夫的手,嫌弃道:“你才被气糊涂!错,你是根本没有脑子!”
沈辞不反驳,默默把这笔账算蒋霆那里。
气到桑知语的人是蒋霆,不是他。
然而,他被波及了。
“懒得跟你说话。”桑知语扭头,转身进入房间里。
马上凌晨时分,她匆匆忙忙地洗漱。
同一时间,蒋霆坐在落地窗旁,看向邻居家。
邻居曾是张丹缨的儿子,可其去年就到国外深造了,没有回来过,房子一直处于空置的状态。
相隔时间不长,他依然记得无比清晰,桑知语以前固定去那的日子。
那时,自己根据她的规律,在路上掐点等待,即能遇到她。
如今,在这他遇不到她了。
每当想起那阵子,蒋霆心中都充斥愉悦因子。
桑知语由一开始对他满满的排斥,直至后来的不那么排斥,明面上可以和他友好相处,还能笑眯眯地叫他‘蒋总’。
哪怕自己表露了心迹,她拒绝了自己,在看到沈辞对他动手,她还是关心了他的伤势如何,有没有去找医生看。
那是他从她身上得到的为数不多的暖意之一。
一切都是让人极致的怀念,和萌生不该有的阴暗面。
可是,阴暗面对自己喜欢多年的女孩露出来,他又觉得自己亵渎了她,也羞辱了自己。
一时之间,蒋霆如同陷入深不可测的沼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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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霆说她脚踏两条船的话,对桑知语不是仅有造成一天的影响。
接下来的好几天,她都被影响到,耳边不时回荡蒋霆的话。
又一次回荡了,桑知语恨恨地磨磨牙。
“桑助理。”
突然,一声比平时音量大的称呼,响起在耳边,她被吓了一跳。
傅泽言将桑知语被吓到的反应看得真切,既关心又好奇地问:“你这几天魂不守舍
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并非第一次发现桑知语的魂不守舍,他这几天发现几次了,而今次是最严重的,他和她面对面地坐着,制定他最新的行程,还没聊完,她就走神了。
上班时间,是要把傅泽言当成只有他是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