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对傅泽言产生浓郁的感情,顶多是萌生了些许的好感,傅泽言这些行为对她的心情造不成影响,但公司里的人似嗅到异常,不知是否她的错觉,总有人悄悄地打量她。
延长在公司的时间,莫名中有点不舒服,她干脆准时下班。
“心情还是不好?”沈辞坐到女孩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目光短暂地在她白皙修长的小腿上停留数秒,随即定格在她明显情绪不高的脸上。
“本来心情好了点,看见你就不好了。”桑知语指了指大门口,“你能不能搬出去,让我清静一阵子?”
纵然深知前夫的德行,她仍是惯性提到叫他搬出去。
“是不是我在,你心情就好不了?”沈辞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桑知语被工作累到了,迁怒于他,“倘若我搬出去,你心情立马能好起来?”
“你说呢?”桑知语侧身,换了个舒服的躺姿,“我白天忙忙碌碌,回来还得对着死皮赖脸的你,心情好得了才怪。”
“……行吧。”沈辞决定作出妥协,以免桑知语将心情不好的原因全部归于他,对他愈发没好脸色,“我回楼下住几天,等你心情好了,我再上来。”
前夫刚出口几个字时,桑知语差点就喜笑颜开。
听完他说的话,她撤回了笑容,同时扭转脑袋,不去看他。
“住几天哪行啊?沈总天天在我这住,也不怕委屈了自己。”桑知语凉凉嘲讽道,“沈总应当回你独栋的房子住,被管家佣人等等伺候着。”
离婚后,沈辞了解的东西多了一项。
每当桑知语称呼自己为‘沈总’,一定是嘲讽自己。
他像听不出她的嘲讽,道:“我在这,不委屈,也有人伺候我。”
“懒得跟你说话。”
桑知语定定地注视窗外的天空,把前夫当做空气般无视。
夏季的夜晚来得晚,此刻的天空遍布五彩晚霞,惊艳璀璨。
与其和前夫说一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欣赏美丽的景物。
“好,我下去了。”沈辞起身,轻拍女孩的肩膀,“我过几……不对,是过一周后回来这里住。”
一周的时间,桑知语心情差不多该好些了吧?
“随便你。”桑知语一动不动,情绪也毫无波动。
前夫离开她家一周,等于没离开过,毕竟,他和她是楼上楼下的邻居。
他不住她家,他照样能到她家见她,而且是防不胜防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