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再见。”
女孩视线硬是不肯往自己身上移,沈辞不勉强她,迈步离开。
踏出了门口,关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有些倒霉。
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桑知语迁怒了。
转念一想,她心情不好,自己不必往她眼前凑,给予她独立的空间,说不定她心情好得快点。
不然,她心情越来越不好,对自己不理不睬,难受的还是自己。
前夫一走,桑知语立刻坐直身体。
自己当前的困境,是前夫造成的,前夫不在自己面前晃悠了,她得不到多少轻松。
一想到因为前夫强行住进来,自己诚实地告诉傅泽言,搞得她和傅泽言的接触戛然而止,像被硬生生地中断,她心口闷闷的,想喝点酒,通过酒精来发泄。
然而,家里没有一滴酒。
无奈之下,桑知语唯有点外卖。
几瓶酒一被送上门,她到落地窗旁的椅子坐下,边看着落日,夜幕的快速降临,世界变成漆黑一片,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心情可以改造嗅觉,再好吃的东西,一旦心情不怎么样的时刻,都变得没滋没味,桑知语喝了多杯酒后,品不出酒的味道和好不好喝。
渐渐的,她脸颊浮现绯红。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都这么多天了,傅泽言也该给她一个答案了,受到紊乱思绪的催动,桑知语拿起手机,找到傅泽言的号码,按下了拨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