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有大病,也不意味着他有这方面的问题,但他今晚除了甩脸色,叫她扇他的行为挺诡异的。
“我说过了,我没甩脸色。”沈辞否认道。
“你千万别是中邪。”桑知语近乎认真地说。
“?”沈辞眉心处顿时出现川字形。
“不然,哪有人叫别人扇自己的。”去掉前夫,桑知语没见过谁有离谱到像自己幻听的要求,“难不成,最近你受到非人刺激,被激发是**的体质?”
“……”沈辞表情微僵,“你在乱想什么?”
叫桑知语扇自己,是他情绪一时崩塌,口不择言而已。
“我没有乱想,是你神经。”桑知语嫌弃道。
说了前夫,她注意力放在被子上,没去注意前夫的面部变化。
此时,沈辞的神色变幻莫测。
回想今晚自己做过的行为,他知道会被桑知语认为有些病态,但他没想到,她认为自己像中邪。
被子有些凌乱,桑知语踹了踹被子,让被子变得柔顺地盖在身上。
正当她准备平躺,前夫忽地缠了上来,双手紧紧环保她的腰身。
前夫不缠着自己,她反而觉得奇怪。
因此,前夫这举动,她一点不奇怪,习惯成自然的心平气和地注视他。
“我不喜欢被你抱着睡,离我远点。”相当于命令地说完,桑知语推了一把前夫,“去把台灯关了。”
沈辞二话不说地关闭了台灯。
黑暗中,他熟门熟路地再次抱紧心爱的女孩。
在前夫这,桑知语见识了八百次男女力气上的悬殊对比。
前夫手脚并用,不止像八爪鱼,更像攀附他物生长的藤蔓,自己被他缠了一圈又一圈,无处可逃。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她暂时不动怒,先戳了戳前夫,好声好气地道:“你抱着我,我不舒服,放开我。”
“不要。”
“你!”
她正想咬牙切齿,前夫的脑袋如暴风雨袭击般地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
若非她是人,不是石头,她敢保证,以前夫摩挲的频率,自己会被擦出火星子。
前夫的发质偏硬,他不断地蹭来蹭去,导致自己的皮肤产生些许痛感,桑知语忍无可忍地掐了掐他腹部上的肉,警告道:“睡觉就睡觉,你别那么多小动作,再动,你给我滚出去。”
纵然如愿如偿地和女孩同床共枕,沈辞仍是心中发闷:“你哄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