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桑知语喉咙间犹如被异物堵住,“哄不了一点。”
三更半夜的,她脑子被睡意侵占,想不起自己以前是如何哄前夫的。
要说哄,也不正确,是对前夫撒娇才对。
她以前喜欢跟前夫撒娇,但现在撒个屁。
前夫不高兴,就自己调整情绪,她没义务哄他高兴。
如果他不识好歹,一直让她哄他,她把他叫她扇他的话拿出来,理直气壮地给他一耳光,看他还跟不跟她闹。
“好吧。”沈辞不再勉强怀中的女孩,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动也不动。
前夫应了两个字,但尾音拉得比较长,长得桑知语恍恍惚惚地以为他在叹气,还听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委屈。
她满头雾水,前夫在委屈什么?
因为她不哄他,他就委屈上了?
桑知语百思不得其解。
想要闭眼睡觉时,前夫又动了,这次他不是蹭来蹭去,是在摸索中找到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找到她的指缝,而后塞了进去,霎时,他和她的手成了十指紧扣。
她大写的无语,最后一次警告道:“姓沈的,我不管你今晚抽什么风,你再不消停,打扰我睡觉,看我睡醒后,不把你连人带行李地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