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地唇瓣落下,带着无法言喻的情愫,一点一点占据白姌整个心脏。
她微微闭上眼睛,长卷的睫毛颤抖着,小泪珠微微闪烁着。
回来就好。
本以为这一次清绝又离她而去了。
清绝轻轻咬了咬白姌的唇瓣,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微微松开,双手慢慢捧着她的脸颊。
“姌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你惩罚我吧。”
男子说着说着,就抓起白姌的小手往自己胸脯捶,若不是白姌及时按住他的手,恐怕清绝的伤又加重了几分。
白姌嘟起小嘴,娇嗔一声:“哎呀,清郎你干嘛呀,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啊。”
这男人可真会耍赖。
明明知道白姌不舍得。
清绝抓住白姌的小手,眼角弯弯,“那为夫自甘受罚,伺候娘子可好?”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想如此翻云覆雨?筆趣庫
白姌嘴角微微抽搐:“……”
她是看出来了,色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色的。
“不!好!”白姌硬生生挤出两个字。
女子嘴唇微肿,双眸瞪得滚圆,简直就像致命的毒药,让清绝移不开眼。
他也不管身上多痛,按住白姌的脑袋,又一次用力吻了上来。
唇齿相依,暧昧横生。
慢慢地殿里的温度升高,不知不觉两人身上的衣衫早已躺在地上。
凌乱的被褥上,紧紧相拥的两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月儿弯弯,清风拂过,几声奶猫般的哭声响起。
守在殿外的面团和兰花捂着脸,面红耳赤的坐在阶梯上。
“兰花,你说姑爷这般不节制,都快天亮了,也不怕累坏公主啊。”
兰花羞的直跺脚,“嘘,小声点,羞死人了。”wwω.ЪiqíΚù.ИěT
面团抱着梨子啃着,歪着脑袋看着天上的月亮。
真好。
一切又恢复平静了。
————
转眼间。
白姌快要临产了,整个妖界都忙了起来。
清绝扶着白姌到院子里,让她慢慢坐在塌上,并盖上小毯子。
“姌儿,你说孩子出生后,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
男子一身浅色锦袍,墨发束起,简单的白玉簪子插于发间,微微勾起的唇角,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