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最居然自己撞墙,惨叫着说:“自己打自己!自己打自己!不劳烦您动手了!”
在白柳快要把这个人打死的时候,旁边伸出了一只手:“可以了,白柳。”
一个身高和白柳差不多的女人笑眼弯弯着白柳,递给了一叠湿纸巾。
白柳脸上从下颌到眼角都溅满了血,视线下移,了一眼这叠湿巾,最终于丢开了上面溅满不明屎尿液体的棒球棒,接过了湿巾。
这女人扫一被白柳打死的人,蹲下来奇地着:“白柳,陆可以啊,把你叫得不错啊,你现在居然都会钻法律的空子了。”
“先给枪让方攻击你,你就是属于生命被重大威胁的时候被迫反击,属于正当防卫,把方打死了也是合法的。”
白柳擦脸的手顿了一下,移开目光,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点姐,你怎么醒了?”
方点笑眯眯地着白柳:“放心吧,陆驿站没醒。”
“等会儿醒了会告诉,有两个坏人拿着枪攻击你,你无奈之下被迫反击,但为心地善良,在多年的教导下为人有方,所以依旧留了一手,没有把人打死。”
方点踢了一脚瘫软在地的两个人,迟疑道:“应该没死吧?”
“高中时期的规矩吗,你做坏事两串口供。”方点比了个大拇指,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八颗牙齿的笑,“不会让陆这个大警/察发现两的马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