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垂眸着这两个人,被牧四诚守着的陆驿站的手指轻微地**了一下。
“谁说要杀你们。”白柳很随意地把枪抛给了这两个人,“枪是给你们的。”
“来杀吧。”白柳微笑着说。
这两个人接着枪,完全呆滞了。
疯子!这个人是疯子!
在意识到白柳是玩真的之,这两个人又争前恐地争夺了这唯一的一把枪。
最终其中一个人抢到了之,气喘吁吁地举起枪来着白柳,为受伤的手有点抖,握有强大的**给了巨大的底气,这人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白柳,你不敢杀人,你以为们也不敢杀人吗!”
“告诉你,之前骑着摩托车把一个女人的肚皮都碾烂了,都能到她的肠子流出来。”
这人嘿嘿两声:“虽然这女的像最没死,不过当时有爽到,她叫得很痛苦,杀人可是问心无愧的,是天生杀手。”
白柳脸上的微笑丝毫没变:“是吗?”
这人似乎被白柳面皮一的笑冒犯到了,嘶吼着扣下了扳机:“给**吧!!”
但是却没有子弹**。
这人呆愣住了。
白柳反手一棒球棒狠狠抽在这人的脑门上。
冷静地殴打着这个人,尤其是肚子,一直殴打到这个人开始吐胆汁,肠子从肛/门里漏出来,痛苦不已地祈求死亡。
旁边那个人已经完全傻了,在白柳殴打间隙扫了一眼,这人吓得直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