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叔面前的贡盘里摆放好,又取出四根香,规规矩矩点燃拜了三拜双手合十闭眼不,自言自语:
“王叔,我们今年又走到了季赛了,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大家平平安安,都能活下来。”
“……去年……去年的比赛……”
男人说到里卡壳般深吸了口气,眼皮颤了两下,有泛湿:“辛苦你们了!”
说完,他上前郑香**炉子里。
旁边的洞里走进来了个女人。
女人穿着平底鞋,穿着t和牛仔裤,头发在脑盘成个发髻,看年岁只有27,28,明明是朝气蓬勃,靓丽肆意的年纪却难掩疲倦,她望着男人娴熟的上香作,心复杂叹口气,递去了把蜡烛:“袁光,我买了蜡烛,给王叔点蜡吗?”
“不点了。”袁光摇摇头,在黑暗里转头来,屋的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层层涌。
单眼皮,薄嘴唇,光看五官面相,很有点青年才俊的味道,但整体看,那种青年才俊的感觉瞬间被破坏了。
很久没有修剪的头发被笨拙捆成束,但却捆歪了,歪在右边肩膀上,两边也有头发支棱出来,眼周圈浓郁的青黑,看起来就像是三天没有睡觉样,身体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