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
他左侧的额角斜着贴着个创可贴,腮边有记号笔涂抹上的道红印,但他自己好像并没有察觉脸上被记号笔涂了下。
样子看得女人怔,她记得两三天前袁光的状态还可以,但现在简直……
憔悴得了头。
袁光边摇头边低头收拾东西:“蜡烛还是别点了,钱姐她们还在里住,里又没有什么消防措施,点蜡烛有点不安全了。”
“我们守着香燃完就走吧。”
两个人就安静守在供台前,言不发。
袁光的眼皮耷拉了两下,身体突往前踉跄了下就直挺挺倒下去了,差点把头载进香灰炉里。
把旁边的女人吓了大跳,连忙伸手扶住:“袁光!!”
袁光的头在供台上狠狠磕了下,他捂住头嘶叫,困意朦胧晃了晃脑袋,晕乎乎又开始向倒。
女人哭笑不得扶住他坐下:“你多少天没睡了?”
袁光头斜靠在墙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颤哽咽控诉:“……最近我们公司有个项目要上了,主美直带着我们疯狂加班,因为我想明天请假去打比赛,领导说只能把工作腾在前面两天做了才能请到……”
女人倒抽口凉气:“你不会两天都没睡吧?!”
袁光奄奄息,泪眼朦胧点头:“今天下午我才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