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尔身上的丝线越落越,声音越来越细微:
“无论谁成,谁是祭品,谁是侍从,大家都是痛苦的。”
“所以你避免白柳成,所以许愿的时候选择让自己最痛苦的一种许愿式。”白六兴味盎然地挑眉反问,“你是故意让黑桃诞生的?”
塔维尔静很久很久,才开回答:“是的。”
他目光穿过密匝包裹的丝线,一错不错地望着水纹墙屏幕里色冷淡地推开黑桃的白柳,瞳孔里晃荡着斑驳的光影,语气很轻:
“我想不出第二种能让白柳幸福,并同时我痛苦的式。”
“真是伟大的牺牲。”白六语带笑意,“你陆驿站配合的这个计划来天衣无缝,按照你们的打算,接下来你会成我的继承人,成邪,守着,不让另一边的异端过来,这样世界线的运转就会恢复正常。”
“白柳会被陆驿站封印掉记忆,他的看护下正常长大,成一个这个俗世里庸庸碌碌的普通人,然后遇你被剥离出来的容器,就是黑桃,展开一段轻喜剧般的爱情故事。”
“陆驿站获游戏胜利,其他人获世界平,白柳获亲人,朋友,爱侣。”
“只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