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大汉的宦官就像大汉的文人,看似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其实呢,全是土匪!
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只是这些人应对社会的手段,就司马迁这种人,都能开大黄弓,而且是连开八次大气不喘!
隋越只要看到云琅动弹不得的右手,就会露出神秘的微笑,也喜欢叉开腿坐在云琅对面,豪气干云的吃喝。
云琅没有发明适合男人穿的**之前,大汉人就不穿**,即便是有裤子,也只是那种跟套袖一样的讨腿,且不论男女,那时候,所有的礼仪都是夹着腿的,跪坐在地上,没人敢这样叉开双腿坐在地上的,那样会暴露出不该暴露的位置。
云琅鄙夷的看了隋越一眼,别的男人暴露出**的时候,总是有一团隆起,这家伙那个部位平平的毫无美感。
“君侯居然能忍得住火气没有弄死司马相如,其实啊,只要您等司马相如写完陛下要的辞赋之后,再找个由头弄死他,某家就当没看见。”
隋越吃的是豆腐皮卷牛肉,中间抹了辣根酱,吃一口就要抽抽鼻子,看着很爽的样子。
“我们无冤无仇,杀他做什么。”
“他骗了华阳夫人,您如何能忍?”
云琅笑道:“夏虫不可语冰,我与你谈论男女情事,岂不是与前者有相似之处?”
这种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隋越定会勃然大怒,出自云琅之口,隋越只觉得有趣,并没有觉得受到了羞辱。
这样的话云琅常说,就像在说一个事实,而非刻意羞辱他。
第一次听心中可能还有些不愉快,次数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至少,他知道,云琅绝对不会拿他们的缺陷来羞辱人,因为,云琅最尊敬的师长也是阉人。
只要天下阉人用这个理由去还击云琅,这家伙反而是最受伤的。
听云琅再次说起这事,隋越吃吃笑道:“某家见过的美人儿成千上万,宫中女子各个美艳如花,为了博取陛下一笑智计百出,某家如何不能说?”
自从来到云琅军中,隋越总有一种占了便宜的感觉,陛下屡屡在云琅手上吃哑巴亏,如今,自己终于让云琅也品尝到了这种感觉,如何能不得意?
云琅闷哼一声,向一边爬了两步,准备躺下来睡一会,跟隋越说的话越多,他就越是得意。
“皇后那里的白玉份额多的不像话,这事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下啊,要不然太子殿下问起来,我不好帮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