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哭得晕过去好几次,是一片慈母的心思。您就顺着点她的意思吧。”
听到吴氏晕过去几次,幕亓一动容:“娘现在如何了?”
晓茵后退半步,“世子跨过火盆,就去看看夫人吧。”
幕亓一没再看她。他身高腿长,一步就埋过了火盆。
那火盆并没被收回去,还端端正正放在大门中央。
随安也跟进去了。
江书想绕过去。
晓茵伸手拦住,“火盆烧的,就合该是你这样的脏东西。”
江书身子停住,她抬头看向晓茵。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应该是她走后才进武安侯府的。
江书:“是夫人的意思?”
晓茵一滞。
她从前听说,江书这个丫鬟胆小得很,没想到她敢当面问到她脸上来。她可是夫人亲口说往后要给了幕亓一的大丫鬟,他以后的房中人。
江书算什么,竟敢质问她?
晓茵拧眉,“夫人没提你,是怕脏了口齿。可你但凡自己有点子廉耻,就该死在庄子上。一个试婚的丫鬟,你家小姐能不能嫁进来还未可知,轮得到你霸着世子不放?”
她说得厉害,挡住江书的手臂却垂了下来,只等着江书说几句软和话求饶。
毕竟,吴氏也没说不让江书进府。
反倒说要见见这个丫鬟。
没想到江书不进反退,“既然姐姐觉得我不配进这武安侯府,那我就不进了。”
说着,竟提着裙子转身,便要爬回马车上。
“你……”晓茵气结。
一道冷冽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你说谁是脏东西?”
幕亓一去而复返。
江书叹了口气,就知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她只觉身子一轻,是被人从身后打横抱起。
幕亓一抱着江书,一脚踢开那火盆,走入府中。
“先回北辰院,把江书安置好了,我再去见娘。”
“我倒要问问娘,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都安插了些什么玩意儿到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