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罪过就能少一些似的。
其中一个拿出了家中大半积蓄打点才进了金吾卫当差还不到一个月的少年,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也有老成的恼羞成怒地骂“晦气”。
少年哭得更厉害了。
旁边树林就窜出几个人来,道:“我们是五城兵马司的,要不要帮忙?”
金吾卫的几个喜出望外,忙道:“我们是金吾卫宋大人属下,大家都是一家人。请兄弟们搭把手,把这树挪到一旁去。”
五城兵马司领头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长得十分精神,闻言笑道:“这可是株百年老树,若是有那吃饱了没事干的御史添油加醋地说给皇上,人伤其物,皇上只怕会不高兴,我看不如我们齐心协力,把这照原样子暂时先竖在一旁,等过两天再倒也不迟。”
“兄弟真是能干人!”金吾卫的人夸道,“不知道兄弟怎样称呼?敢天了请兄弟喝酒!”
“不敢,不敢!”五城兵马司的人笑道,“小姓姜,名仪,任南城指挥使。今天带着几个兄弟出来看热闹,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了。”
说话间,又有几个人跑了过来量。
众人拾柴火焰高。
很快,那株大百年的老树就被用几根木桩顶着,立在了原地。
姜仪拍了拍手,道:“行了,只要不乱动,一时半作倒不下来。”又道,“我们先走了,免得等会冲撞了圣驾,可那不是闹着玩的,你们也小心点。”
金吾卫的正当值,不敢擅离职守,纷纷向姜仪道谢,赶在圣驾妁仪仗经过之前昂首挺胸地站好。
在树旁当值的金吾卫两腿发抖,生怕等会有个什么意上。
还好圣驾平安顺利地走了过去。
可纸毕竟包不住火,特别是当事人比较多的情况下,旗手卫丢了旗帜和红罗曲柄伞,金吾卫当值的时候大树倒了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汪格的耳朵里,汪格听说去内库借东西的是个小内侍,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汪渊的身上。
没两天,皇上问汪渊:“没想到你和砚堂的关系还挺好的?”
汪渊不解。
皇上笑道:“听说旗手卫的事,是你帮他解得围?”
汪渊在心里把汪格骂了个狗血淋头,神色间却无比恭顺微弯着腰道:“这件事还真不是老奴帮得忙,老奴实在是不好贪了这功劳。”然后道,“老奴也听说了这件事,不过,却和皇上听到的不一样一、说是宋大人让人带信给宋家四老爷,是宋家四老爷帮着去内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