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的东西。难怪别人说这谣言能杀人,老奴这可叫人给冤死了,上次您书房多宝格上的那株水仙到了春节还不开huā,宫里就有人说是我浇水浇多了。”他说着,可怜兮兮地用衣袖着着眼泪,“老奴这可真是做也错,不做也错!”
皇上哈哈大笑,挥手让汪渊退了下去,转身却叫了西厂厂督进来:“你去查查,是谁到内库借的旗帜和红罗曲膝柄给旗手卫的。”
一个庵奴身边的小喽喽就能什么手续也不办到内库搬东西,朕的江山岂不是这些庵奴的!
皇上大怒,问身边汪格的一个徒弟道:“汪渊在干什么?”
汪格的徒弟没办法扯谎道:“汪公公一直坐在庞廊下晒太阳呢!”
皇上冷哼一声。
算这老狗知趣。
而此时,一柄寒光四射的**正架在内库大使的脖子上。
书案前,面无表情的西厂厂督正阴森地问他:“果真是宋大人来借的东西?”
大使点头如捣蒜:“我若说话让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西厂厂督朝着厂卫使了个眼色,厂卫收了**,朝着大使就是一阵痛打。
大使一边哀号一边庆幸。
还好自己按照昨天晚上跳进他卧室的蒙面之人的话说了,要不然皇上疑心他勾结宫中的内侍盗窃内库的东西,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现在只要自己死死的咬定就行了。
就是锦衣卫想谋害朝廷命官也得找个官面堂皇的理由,何况是西厂的人!
他叫得更大声了,而且还一边叫一边喊着冤枉。
西厂的厂督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转身去了宋同春那里。
听说这件事与宋墨有关系,宋同春觉得自己若是矢口否认,肯定会得罪宋墨,可转念想到问话的人是西厂的厂督他又觉得自己还是想办法撇清的好。
宋同春一会说是自己,一会说不是自己,反反复复,让人觉得他这是想推脱责任。
西厂的厂督也没有为难他,回宫回话。
皇上沉吟道:“毕竟是违反规章宋同春胆小怕事,颠三倒四也是正常。”
至此信了汪渊,却对在他耳边总是嘀嘀咕咕的汪格有些不悦。
汪渊见状高兴的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因祸得福啊!
宋砚堂随手就把汪格给坑了!
这家伙真是诡计多端,狡猾奸诈!
念头闪过汪渊又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