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面前的茶水,这才说道:“这桩案子,其实没有太复杂。本官记得,是殷家来人报案,夫人殷余氏下毒加害公婆,等衙门的人到了之后,殷家的家丁已经将殷余氏捆了起来。带回衙门堂审,下人说殷余氏亲自熬煮的汤中发现了大量的砒霜。殷余氏疯癫,根本问不出话来。”
“那,不是说她还杀了一个庶子么?”喜来急忙追问道。
司徒珏皱了皱眉道:“其实在这件事事发后,才知道在此之前,殷余氏将妾室春娘所生的孩子闷死在了屋内,因为证据不足,且殷家有意遮掩,所以并未声张,直到毒杀了公婆,春娘将此事一并说出。这才断定殷余氏杀人之举。”
喜来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见喜来不说话,司徒珏这才问道:“喜来姑娘,有问题么?”
喜来想了想继续追问道:“我想知道,这个殷余氏,被抓之后,有没有喊冤。”
“是有的,可入了大牢的人,有几个不喊冤的。不过之后,殷家来人看过几次后,就不喊冤了。”司徒珏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