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停的闪过,难道真的是装疯么?她到底在怕什么?如果没有杀人,为什么不喊冤,而是要装疯?
想到这,喜来脑子一片混乱,心口也莫名有些刺痛。用手轻抚了一会,这才缓过神,一整夜翻来覆去都睡不安稳。
翌日,好不容易挨到傍晚,顾景琰便带着喜来往城中一处茶舍赶去。
“司徒珏平日里没有别的喜好,就喜欢喝口茶,往日没有其他事的时候,我们几个相熟的好友,便在这里坐坐。”
很快二人到了茶楼前,顾景琰双手背在身后冲喜来说道。
喜来看了眼周围,此处闹中取静,确实是个好地方。正望着牌匾发呆,顾景琰抬手便在喜来道脑袋上敲了敲说道:“想什么呢,跟着我。”
说着,便往茶舍内走去,喜来紧随其后,一路上了二楼,便看到司徒珏正坐在窗前,手里摆弄着一个茶碗。
看到顾景琰后,立即抬手挥了挥。
顾景琰走上前去抬手行礼道:“司徒兄。”
司徒珏点了点头,伸手邀顾景琰坐在了对过。
顾景琰看了眼喜来,将一旁的凳子推到了她的面前柔声道:“没有旁人,你坐吧。”
司徒珏一脸好奇的看着二人,顾景琰这才开口道:“今日来找司徒兄,除了昨夜提及之事以外,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
“什么事?”司徒珏疑惑的问道。
顾景琰看了眼喜来轻声道:“你来说吧。”
喜来点点头这才看向了司徒珏开口道:“司徒大人,我想知道关于昨天大牢里的那个疯女人,也就是殷夫人的事情。”
司徒珏皱了皱眉,看着二人疑惑道:“怎么,是有什么问题么?我想喜来姑娘并非狭隘之人,怎么……”
“大人您误会了,我与她并无恩怨,只是对她好奇罢了。”喜来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解释道。
司徒珏愣了一下,打量了喜来半晌,这才缓缓开口道:“其实,这桩案子,并非本官经手。而是本官的手下,刘推官断的案子。”
“刘推官?难道是刘向阳不成?”顾景琰微微诧异的问道。
司徒珏见状轻笑一声回应道:“确实是他,说起来,你应该对他更为熟悉。我记得,他应该是安定侯的远亲。”
“司徒兄说笑了,我并不熟悉。”顾景琰皱眉道。
司徒珏笑了笑继续道:“不过虽然并非本官亲自断案,但卷宗本官盖章时也是看了一遍的。”
司徒珏浅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