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狱卒随后皱眉解释道:“下官也只是受了殷墨的蒙蔽,只说是殷余氏若是清醒便让人捎信想来再看看她,其他的下官并不知情。还望二位大人明察。”
司徒珏冷笑一声看着刘推官,冷冷道:“来人!将刘向阳押入大牢,待案件结束再做提审!狱卒张阳杖责八十,一并押入大牢!”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杖责八十,卑职命就没了!大人饶命啊!”狱卒慌了神连忙大喊着,却很快被侍卫押了下去。
“司徒大人!你……你不能……”刘推官紧张的看着司徒珏,一脸不可置信。
司徒珏板着脸,没有半点要松口的意思。
“顾大人!顾大人您帮我说句话吧!顾大人!”侍卫将刘推官拉了下去,刘推官不死心,还在喊着顾景琰。
顾景琰却依旧慢悠悠的品着茶水,似乎并不关心刘大人的去留。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了棍棒杖打的声音,与狱卒的哀嚎声。
司徒珏看了眼喜来道:“你继续。”
喜来缓了缓,走上前去,将方才的药方拿了出来,随后看着殷二爷道:“你们这一家人,放着好好富贵日子不过,狗咬狗一嘴毛,上至父母,下至婴孩。兄弟不是兄弟,妻妾不成妻妾。那些个家丁丫鬟又做错了什么,成为了你们阴谋里的牺牲品,午夜梦回,真的能安睡么?”
说着,喜来上前,一把抓起殷二爷的手,殷二爷此刻也知道反抗无望了,任由喜来抓着手解开了手上的药布。
果然,手掌上的勒痕,以及手背上的抓痕新鲜的刺眼。
喜来看着他手上的伤,鼻头一酸,婷儿的样貌仿佛还在面前。
于是吸了吸鼻子,放下了殷二的手,随后将药方扔给了殷二爷道:“你喝的药,也是春姨娘让这老头给你开的方子。里面的药,想必你也清楚,是有毒的。想必春姨娘,心里也是恨极了你吧。否则,珠儿怎么会那么巧,偏偏让我去那口井里打水。”
殷二爷拿着药方,捏在手里,用力捏成了一团。
眼神阴鸷的看向春姨娘,恶狠狠道:“**人!”
春姨娘原本低着头瑟缩成一团,听到殷二爷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竟然笑出了声。
众人诧异的看着殷二娘,却见殷二娘缓缓抬头看向殷二爷,红着眼圈怒道:“我是**人,呵,我是个**人!我**,可我的孩儿有什么错!你从来不把我当人看,只是你手中的棋子罢了,可孩子呢?你有没有看过他一眼?呵……到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