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有急事,所以我就赶紧来喊你了。”
“多谢了。”喜来点了点头说道。
随后加快了脚步往院外跑去,果然就看见霍仵作佝着腰低头站在都统府前。
昏暗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狭长,看起来佝偻枯槁略显悲凉。
“霍仵作,您怎么不进去等。”喜来急忙上前,伸手请霍仵作往屋内走去。
霍仵作急忙摆摆手道:“嗐,都统府哪里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能随便出入的。”
喜来略显尴尬急忙问道:“听说今日您找了我很多次,是出了什么事么?衙门那边有新案子?”
“听说你告了假,怎么衙门有案子还能跟我走不成。”霍仵作调侃道。
喜来急忙说道:“人命案子,自然顶天的要紧,若真需要我,我自然是放心不下的。”
霍仵作见喜来着急,连忙摆摆手道:“老夫不过是同你玩笑罢了,还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案子是有,不过老夫已经处理了。”
“今日新发的案子?”喜来皱了皱眉询问道。
霍仵作点点头道:“一起**抢劫的案子,凶手是个习武之人,估计是采花大盗,江大人负责此案。不过我来找你并非是为了这件事,你……是不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说着,眼神深邃的看向喜来。
喜来立即想起了那本卷宗,急忙从袖子里拿了出来道:“您是说这本卷宗么?是我拿的,原想着今夜要不要送回去,没想到您亲自来拿了。”
提到霍仵作亲自上门,霍仵作抬头看了一眼喜来。随后面容苦涩道:“看样子,你已经想到死者是谁了。”
喜来抿了抿嘴,艰难的点了点头。
随后看了眼左右道:“这么晚了,别站在门口说话了,师傅您随我进来吧。”
看出霍仵作脸上的犹豫,喜来主动伸手扶着霍仵作往院内走去。
喜来将霍仵作安顿在前厅内,正准备自己去给霍仵作端茶,却见下人端着茶点走了进来,恭恭敬敬放在了霍仵作面前。
喜来疑惑的看了眼下人,那下人立即回应道:“大人说了,让姑娘好好待客。”
喜来心头一暖,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他。随即便点了点头对下人道:“替我谢谢大人。”
待只有霍仵作同喜来的时候,霍仵作这才说道:“其实我已经很久不去翻看那本卷宗了,甚至,将它弃在那些杂乱无从下手的卷宗房内,就是不想像以前那样时不时的在手中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