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仵作说着,浅浅啜了一口茶,眼神越发深邃了几分。
喜来看得出,这卷宗背后,有着霍仵作一段难以揭开的疤痕,于是什么也不做,静静的听着霍仵作开口道:“可我这辈子,忘记的事情太多了。唯独那本卷宗,甚至闭上眼,我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细节来。”
“我看过那卷宗,太……”喜来话说了一半,顿了顿犹豫了一下。
霍仵作点点头顺着喜来的话说了下去道:“太简单,太直白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新的线索都没有么?”喜来看得出霍仵作的不甘心,于是开口问道。
霍仵作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没有,甚至我怀疑过每一个我参与过的案件凶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一点进展。”
喜来原本想问霍仵作是如何知道是自己拿走了卷宗,可转念一想,也就只有自己了。
沉默间,霍仵作突然抬头看向喜来,有些认真的说道:“喜来,其实老夫观察你许久了。我老了,不中用了,这辈子就这件事情挂在心头无法安睡,眼下,也就只有你,能帮查查这件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