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子。”

“这……这不和规矩。”陆归远面色为难的拒绝道。

疯状元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可还是尴尬的苦笑一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没事，草民明白，已经给各位大人添了很多麻烦了。没事的……”

陆归远见不得人这般，微微颔首算是回应，正准备离开，疯状元再次抬头看向陆归远联连忙道：“大人，草民突然想起一事来。”

陆归远皱了皱眉问道：“何事？”

“说来也是惭愧，考试前夕，草民吃了许多大补之物。那日文章做到最后，草民突然流鼻血，慌乱中不敢将纸弄脏，却将鼻血落在了笔尖，因此落笔之后，墨汁沾染了血水略带朱红。重描则更加显眼，故而草民并未更改。草民想要看那篇文章便是因此。故而，若不能看，则劳烦大人若是能看到的话，帮草民印证一番。”疯状元连忙说道。

陆归远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算是答应，随后问道：“你可还记得是哪几个字？”

“兴矣二字。”疯状元想都没想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