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猛地转身,只见史仵作带着衙门的捕快不知何时站到了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
喜来心里一紧,脑海中当即便出现了方才于他擦身而过的景象,看来他刚才就发现了自己!
跟在身后的捕快,互相看了一眼,史仵作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还愣着干嘛!”
众仵作听闻,当下便拔出佩刀上前将喜来团团围住。
喜来面色一冷,看着史仵作怒道:“抓我?呵,史仵作,你我同级,而我也未作出什么触犯刑法的事情,你凭什么抓我?”
“常喜来,你少在这狡辩!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并无江大人令牌,孤身一人前往此处挖出犯人尸首是何居心!都别怕她!抓起来,江大人自会审问。”史仵作眯着眼,如同一只鹰隼一般,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看着喜来。
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方才在街市他便看到喜来鬼鬼祟祟的躲开自己,想着她走的方向,当下心里便有了猜测,果然此女不安分!
若是再晚来一会,只怕是要出大事!
说完,围着喜来的众捕快便要上前将她抓起来。
喜来瞪了一眼众人怒喝一声道:“我看谁敢!”
刚想上前的捕快,瞬间面面相觑。
昨夜喜来从陆归远马车里下来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天一衙门,众人皆疑惑喜来和陆归远之间的关系。
陆归远乃一品文官,又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江大人虽然主天一衙门,可说到底,在陆大人面前也得好声好气的。
纵然众人皆惧史仵作,可一想到其中厉害,自然不敢贸然上前。
喜来见状,抬头同山坡上的史仵作对峙道:“请问史仵作,这里埋的可是萃梦楼一案中的嫌犯龟公?”
“明知故问!”史仵作不耐烦的白了一眼喜来说道。
喜来看着史仵作,却不紧不慢道:“即是他的话,我倒想问问他是因何而死。”
“常喜来,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还不动手!”史仵作肉眼可见的暴躁了起来,指挥着站在原地的捕快。
捕快们虽有犹豫,可眼下史仵作似乎更不好惹。
于是其中有人开口道:“常仵作,你就乖乖就范,让咱们几个带回去吧,你有什么事,和江大人去说,别为难我们几个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和陆大人有私交天不怕地不怕,我们要是办砸了差事,估摸着饭碗也保不住了。”
“是啊!你别乱动,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