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纷纷开口劝解着喜来,喜来见状冷笑道:“诸位都是亲手埋了这所谓的龟公的人,他怎么死的,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可仍旧要这样黑白不分混淆视听,就不怕他从地上爬起来超你们索命么!”
“常仵作,你这话说的,我们哪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啊,再说了他杀了人,本就死有余辜。”方才劝说喜来的人,怯怯的看了眼被喜来挖出半截的死人,吞了吞口水,说不怕是假的。
喜来看着众人继续道:“此人并非萃梦楼的龟公,而是有人特意选了他让他背锅,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龟公,所以才来查验尸体。本仵作已经同江大人说过了,有什么疑问,你们大可去问江大人。”
史仵作听着喜来的话,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众人看向史仵作,却见史仵作冷笑道:“常喜来,我看你不该来当仵作,合该去天桥底下说书才是。江大人已经完结此案,卷宗也已呈上刑部,你说他不是龟公,不是凶手?呵,笑话!你们几个,再不动手,就别怪我回去向江大人禀明这一切。”
史仵作威胁着众人,众人一听也不管喜来说的是不是实情了,上前便伸手去抓喜来。
喜来挥舞着铁锹,众人又不想用蛮力,喜来冲着史仵作怒喊道:“就算此人是你们口中的凶手,我觉得此人死的蹊跷,作为衙门仵作前来查验,有何不妥,又犯了什么王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史仵作冷笑着看着喜来,听着她一些列的问题,眼里满是嘲讽,这个女人还真是蠢!
“就凭你无衙门调令变擅自将死犯尸体挖出,就够将你逐出天一衙门!常喜来,此案还有一要犯在逃。依本仵作看,你此举,是和那逃犯里应外合!像抹灭一些尸体上的证据!快!快点动手!”史仵作将里应外合的帽子扣在了喜来的头上。
喜来只觉得此人甚是可怕,若说将自己逐出天一衙门,不过是看不顺眼自己。
可眼下他的话,分明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喜来冷眼看着史仵作,缓缓从袖笼里抽出一枚白玉令牌,亮在众人面前冷冷道:“谁说我没有令牌!”
众人纷纷一愣,史仵作更是没想到喜来手中还真的有令牌。
匆忙从山坡上小跑至喜来面前,只是看了一眼,便冷笑道:“这不是天一衙门的令牌。”
“这当然不是天一衙门的令牌!你看清楚,这是都统府,顾景琰顾都统的令牌!”说着,喜来便将手里的令牌扔向史仵作。
史仵作诧异的看着喜来,一把将令牌接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