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喜来淡淡说道:“腰带。”
“腰带?”喜来这才将一切对应起来,只有腰带才会留下这么宽的痕迹。
喜来看了眼尸体继续问道:“那他的舌头……”
“你既是仵作,该不会看不出那是他自己咬的吧。此人求死心切,先是咬舌自尽,可也实在蠢笨,谁说咬舌一定能自尽的,呵,于是趁着狱卒夜里换班之际,解下腰带悬梁自尽,就这么简单。”史仵作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一只蚂蚁死在了自己面前。
不管是哪一种死法,对他来说,不过是已经死了。
喜来脑海中将史仵作所说还原了一遍,他的话并没有漏洞。
可喜来还是觉得疑惑,便蹲了下去,拿起死者的手仔细查看了一番。
随后又同之前一样,查看死者的肩膀。
死者的手上满是皴裂,仔细闻起来,还有一丝丝獾油的气味。
而喜来注意到他的鞋子,上面还打着补丁,甚至鞋后跟处早已破烂,露出粗糙黝黑的脚踝。
随后喜来皱着眉头站起身来,看着史仵作询问道:“此人当真将所有罪责全部详细说出?”
“这还能有假?”史仵作冷冷回应道。
喜来面色凝重看着史仵作道:“昨夜陆大人在萃梦楼遇刺,行凶之人被黑衣人反杀,所以本仵作受陆大人所命在萃梦楼查案。孰料机缘巧合,发现了萃梦楼别有洞天,而我在另一间隐蔽的院子当中,发现了萃梦楼老鸨和正真的龟公的尸体,死亡时间,和头牌一样,根本没有出逃!而杀他们的,和杀头牌的,都是同一伙人!全部都是正真的杀手。”
史仵作当下便皱起了眉头,心里咯噔一下。
一众捕快更是诧异的看着喜来,有好奇的人小声疑惑道:“那……那这个人是谁啊?”
“这就该问问史仵作了!史仵作这半年来,在京中可谓是传奇人物,伴着江大人破获多起积攒要案,怎么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没看出来?”喜来反而看着史仵作语气中满是质疑。
史仵作板着脸,冷眼看着喜来怒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死者如何死,伤口如何形成,本仵作已经写明,你方才查验,也没查出与本仵作向左之意,现下如此质疑本仵作,是何居心!”
喜来冷静的看着史仵作一字一顿道:“我并非质疑史仵作所验之事,而是想问问史仵作难道在查验尸体的时候,没发现死者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龟公,而是一个柴夫么!”
“柴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