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仵作盯着喜来所说的几处细节,眯着眼面色越发青黑了几分。
喜来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冷眼同史仵作对视。
可还未开口,却听史仵作说道:“常仵作,此人不管是龟公也好,柴夫也罢,是他亲口认罪,且供出了背后同案凶手,而萃梦楼的姑娘也指认他就是龟公。并且此人还原了杀人经过,与本仵作所验无异,我再说一遍,这桩案子结束了!你若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
喜来皱紧了眉头,史仵作的话虽然冠冕堂皇一派推诿之词,可也不是尽然全无用处。
的确,眼下此人已经死了,能用到的信息也不过是查证他的身份罢了。
至于关键点,则在那个指认他的青楼女子身上,还有他所说的供词当中。
而让喜来惆怅的是,那些个青楼女子早在案发后,就被江兴散离了京城,而看眼下的情形,眼前的假龟公已经死了,先不说能不能找得到那指认人的女子,即便是真的找到了,也只怕是凶多吉少。
而供词自然是在江兴手中,眼下这幅局面,江兴固然不会让自己插手。
而不知为何,喜来总有种错觉,那日江兴满怀信心的带人前去萃梦楼,却突然折回之后,事情的走向,就变的奇怪了起来。
这柴夫又是为和人所用?
是背后的凶手?还是说另有其人……
喜来的脑子一片混乱,史仵作有些焦急的看着喜来,冲一盘的捕快使了个眼色,示意上前催促。
那捕快哭丧着脸,谁也不敢得罪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喜来猛然抬头,脸上已经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情。
随后冷冷看了一眼身侧准备上前的捕快语气淡定道:“我自己会走!”
说着,将手里的铁锹仍在了一旁,拎起自己的箱子,便大步流星往停**地方走去。
“将尸体重新埋起来!”史仵作对捕快吩咐道。
随后带着人急忙追上前去,可喜来却还是独自驾马先行了一步。
史仵作气急败坏,躲着脚冲喜来的方向喊道:“常喜来,今日之事,你休想就此作罢!”
喜来听到史仵作的声音,只是扯着嗓子回应道:“我自会向江大人请罪!”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天一衙门处奔去。
一旁的捕快看着史仵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吓得不敢吭声。
史仵作咬了咬牙怒道:“还不快跟上!”
话毕,众人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