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凤城!”司徒珏看向阿影。
阿影愣了一下问道:“那项晚姑娘……”
“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对咱们的行踪了如指掌,眼下项晚是唯一可以用来要挟我的筹码,等到了凤城,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才会摊牌。”司徒珏表情凝重,说完,之后抬手拍了拍阿影的肩膀。
阿影见状点了点头,同司徒珏一同往外。
“对了,那尊玉雕一定保管好。”司徒珏看着阿影道。
众人翻身上马,一路往凤城方向奔去。
离开之际,阿影看着院外支的几口大锅疑惑道:“这胡家感觉并没有那么简单,能和岐城有关联,必然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只不过我脑子简单,没搞懂。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施粥?”
“是为了蛊惑人心吧,眼下民声怨声载道,对朝廷颇有不满,各地灾疫四起,他们想办法将此事按压秘而不宣,等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彻底爆发后,朝廷纵然处理,只怕也已为时已晚,眼下你们一路走来,想必灾疫已经四处蔓延了吧。”司徒珏与阿影并驾齐驱,一路上讨论着。
阿影听闻,攥紧了缰绳道:“这伙狗曰的,摆明了想要造反啊!”
司徒珏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几分,这些只是显然易见的。
可结合阿影所说岐城之事,司徒珏越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若单纯是为了民心,那明知道要撤走的时候,完全没必要再进行最后一次施粥,司徒珏坚信,这背后之人,并非良善之辈,不可能单纯只是为了让饥民散播舆,论,而将剩余的粮食施散干净。
否则,也不会想出将所有人灭口的狠辣之举。
那,最后一次施粥,到底是为什么呢?
京城内,天一衙门很快就找到了关于萃梦楼一案,新的罪犯。
审案之际,喜来特意被江兴着人找去一旁听审。
原本喜来还抱有一丝希望,可看到那人的时候,喜来便知,一切都是错的。
堂前跪着一个
精瘦的男人,喜来站在一众差役身后。
江兴端坐堂前,史仵作站在堂前之人身侧。
喜来看着男人的穿着,细细打量着男人的身板,心下一凉。
此人确是个会功夫的,只不过,却并非是真凶罢了。
果然,男人一开口,和江兴有来有往的对答,像极了提前背好的答案一般。
甚至连一些个尸体细节都说的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