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面色如常,心中却波澜咆哮,看来这场审问,不过是演给旁人看的而已。
而这个旁人,正是自己!
喜来不禁心中冷笑,江兴到底在怕什么,为了这样一桩案子,处处围堵不肯细究。
深怕自己继续追查下去,主动找了替罪羊不说,更是将自己唤来特意演这么一出。
江兴不是不知道,凭借喜来的洞察能力,轻易就能判断出此人并非真凶。
而是这个替罪羊找的,近乎完美。
即便是喜来拆穿了他,可这个替罪羊对答如流的细节,全部对的上案犯的一切,而喜来所掌握的,也只是一番推测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纵然退一万步来讲,喜来推翻了眼前的一切,可以江兴的处事来看,下一个替罪羊早已找好。
喜来冷眼看着这一场为自己而准备的表演,心中寒意十足。
堂前的江兴,早已不是那个在学子湖畔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大堂之上的对话,喜来早已听不进去,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直到江兴重重的摔下了惊堂木,动静响彻天际,喜来这才回过神来。
差役押送着那替罪羊往大牢去,江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向喜来。
二人眼神对视之际,眼底各自有各自的复杂。
“常仵作,你随本官来。”江兴在众人面前,常唤喜来常仵作。
喜来板着脸,面无表情的随将江兴往后院去,眼看着江兴要进屋子。
喜来立即开口道:“大人!有什么,就在院子说就好。”
江兴身子微微一怔,背对着喜来的嘴角,泛着一抹冰冷的笑意。
可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变得温暖和煦了起来。
“天气凉了,我觉你身子弱,想着进屋子里暖和一些。”四下无人,江兴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格外体贴了几分。
喜来直愣愣的看着江兴道:“无妨,不至于吹吹风就无缘无故死了。”
四来刻意将无缘无故几个字咬得格外重一些,江兴看着喜来面色不改,仿佛对她的话并没有什么意外。
只是浅浅一笑,看着喜来道:“越发胡说了,父亲托我照顾好你,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会安心。”
喜来眼里闪过一抹烦躁,这样虚情假意的问候,实在是不需要,看着江兴直接开口道:“江大人想要我看的,已经看完了,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江兴看着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