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地道:“可怜我家姑娘孤苦伶仃,李府上下都对她不闻不问,李将军,求你去看看她吧!”
“你别急,我这就随你去。”
李庆安回头交代一声,立刻跟着玉奴向李林甫的府邸而去,尽管他此时不宜出现在李林甫的府宅前,但他已经顾不上了。
“玉奴,舞衣姑娘怎么会突然生病?”
李庆安心中奇怪,在去李林甫府宅的路上,他仔细地问玉奴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玉奴眼中黯然,良久,她轻轻叹息一声,小声道:“昨天中午,李相国的几个女儿跑来找我家姑娘报喜。”
“报喜!报什么喜?” 李庆安不解。
“她们对姑娘说,李将军要娶独孤家的女儿为妻了,昨晚为她赋诗拔剑,把将军在韦府中的事情给姑娘说了一遍, 她们一走,姑娘便病倒了,昨晚姑娘流了一夜的泪。”
“别说了!”
李庆安心如火焚,不停命车夫加快马车速度,片刻,马车便抵达了相国府侧门,缓缓停下。
玉奴上前敲了敲门,一名门房开了门,嬉皮笑脸道:“哟!原来是小玉奴啊!怎么,出去给你家姑娘买药吗?”
玉奴不睬他,回头对李庆安招了招手道:“将军,你随我来吧!”
门房这才看见李庆安,吓得他连忙将门打开,“李将军,快请进,要我去禀报老爷吗?”
“不用了,我来看看舞衣姑娘,不打扰李相国休息。”
姜舞衣住的院子离侧门很近,进门后转个弯便到,李庆安随玉奴走到院子里,玉奴小声道:“将军稍等,我给姑娘先说一声。”
玉奴满腹担忧地进屋去了,她是私自去找李庆安,姑娘若知道了,会不会责怪她。
舞衣的房间里很简陋,一张已经脱漆的床榻,旁边放着一架琴,窗前一张古旧的桌子,桌上铺着写了一半的诗句。
一条略已发黄的白色纱帘把房间里的光线调节得若明若暗,床榻旁的琴台上放着一只墨绿色的六弦琴模型,床榻顶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刚刚怒放的粉白梅花,房间虽然简陋,却弥漫着一种静谧温馨的清香气息。
此时,房间里很安静,舞衣静静地躺在榻上望着天花板,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眼前仿佛还回荡着几个表妹嘲讽地表情。
“舞衣,今晚是上元夜,李将军不来邀你出去?”
“他不是很喜欢你吗?还送你一只六弦琴呢!怎么又去找了独孤家的女儿,哦!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