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虎皮大人先钻了进去,落在了他的头上用爪子死死地拽着他的头发一通乱钻。
赵普生都惊呆了,被这只鸟儿给弄得灰头土脸。
等到他反应过来,顿时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
像他们这种传统的士大夫,总讲究个什么脸面比性命都重要,气节比天大的。
现在却被一只鸟儿给骑在头上拉屎。
简直是无法接受!
他指着许靖怒极:“许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怎么能如此羞辱于我!”
羞辱?
许靖咳嗽了一声:“赵大人,您这可真是误会了,这鸟儿也不是我养的,更不是诏狱的,我们羞辱你,犯不着啊!”
他自己都还被虎皮大人撒尿呢,那他能说什么?
虎皮大人也羞辱他了?
扯了扯嘴角,许靖懒得再理会赵普生的骂声,慢悠悠的走了。
虎皮大人则蹲在赵普生头上,一爪子下去,顿时把赵普生的头皮都给抓烂了。
赵普生只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你这只死鸟!”
“姓赵的!”虎皮大人阴恻恻的从他头上飞到旁边的木凳上,蹲在木凳上死死地看着他:“你忘记当年被选中进东宫时的誓言了吗?!”
赵普生本来还在口不择言的痛骂虎皮大人的,但是听见虎皮大人说了这句话,他马上就不可置信的止住了骂声。
随即猛地抬头看向了虎皮大人。
当年圣上要立大皇子做太子,的确是已经开始为太子配置班底。
而他就是东宫詹事。
他那时候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翰林,为人刚直不阿。
所以他跪在太子跟前,发誓以后会为太子和国朝肝脑涂地。
但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他的记忆都有些模糊,根本都快记不清了。
现在忽然被一只鸟儿提出来,赵普生只觉得荒诞中带着几分离奇,这让他瞬间便从疼痛中挣扎回过神来,怔怔的盯着虎皮大人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虎皮大人嘎嘎了两声,分明是绿豆大的眼睛,可却带着十足十的的讥诮和嘲讽。
它幽幽的看着赵普生:“你跟你的同窗们都不同,你那一科考生,其他人最次也是富户,唯独你是真正的清苦人家出身,你没有父母宗族,自幼寄人篱下,给人当书童,是你当时的主人家,见你天赋奇高,所以帮你去了奴籍,供你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