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不能饮酒。”
魏清诀回给她一个笑容,“放心吧,没事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
泱肆抢过那酒壶。
现在已是冬月末,离他及冠不过三个月的时间。
他的身子此时已经是虚弱至极,别说饮酒,就连吃食都必须是最为清淡的。
她把酒倒满,举起来一饮而尽。
纪越望着这一幕,笑道:“靖安殿下不愧是女中豪杰,事事都挡在大皇子面前。”
又来了,此人总是时时刻刻有意无意说出魏清诀不如魏泱肆这类似的话,还要刻意称赞两兄妹感情好。
前世泱肆就觉这人心机深重,三言两语就能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
此时他说这话,便是十分有分量,无论怎么接,反驳与否,都只能更加证明魏清诀是个病弱之身,无用的皇子,才会让魏泱肆这么一个金贵的公主事事都扛在肩上。
索性,泱肆也学着江衎辞那一套:不予理睬。
奉承也好,阴阳也罢,不予理会就是对付这样的人最好也最不屑的回答。x33
不仅自己不理,她还暗暗揪了揪魏清诀的衣袖,示意他也不要理会。
只不过有时候,那些小国王并不打算轻易放弃自己能够肆意大谈的机会。
且越来越有底气:“二位殿下如此你来我往上演一番,便是给瑶琰公主的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