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母亲要养,你就放过我吧。”山哥认怂认得很快,“以后我如果敢随便调戏妇女,就让我……就让我烂小弟弟。”
丁洋忍不住夹了夹腿,是个狠人,连这种誓言都发得出来。
“刚才你说要把我揍成什么样来着?”沈长安仍旧微笑,“可以再说一遍么?”
山哥的脸由白变青,由青变红,半晌后垂下脑袋:“喵喵喵。”
“你说什么?”
“是我要学猫叫,喵喵喵喵喵。”
在这一刻,山哥觉得自己的大哥形象分离崩塌,在这黑夜中化成了飞灰,荡然无存。
他学猫叫的声音,在空气中盘旋,整个黑夜安静得只剩下他的声音。
“来,给这位女士道歉。”沈长安把卷起的袖子放下,“幼儿园老师早就教过我们,做错了事,一定要说对不起,你们没忘吧?”
“没忘没忘。”山哥连连点头,在地上打滚的小弟们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向陈盼盼道歉。
陈盼盼本来又气又怕,但是这些小混混们的样子实在太狼狈,她差点没绷住脸笑出声。
“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如果再调戏妇女……”沈长安瞥了眼他们腰部以下,“万一誓言成真了呢?”
山哥的脸彻底绿了,可是他一句话都不敢说,带着小弟们连滚带爬就想逃走。
“等等。”
山哥的肩膀抖了抖,绝望地回头看向沈长安:“大哥,您还有什么吩咐?”
“医药费。”沈长安把一张一百元钞票放到山哥手上,“你可以走了。”
山哥抖着手拿着这一百块钱,感觉自己好像捧着生化武器。他把钱一捏,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就怕跑慢了,半条命都要留在这里。
看着混混们拼命逃窜的背影,陈盼盼感激地连连朝沈长安道谢,还说要陪他一副眼镜。
“没关系。”沈长安看了眼地上被踩碎的眼镜,“我家里还有备用的。”
“那我们送你回去吧,晚上这么黑,你没有眼镜会不方便。”丁洋终于从沈长安的武力震慑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沈长安并不算粗壮的胳膊,还有那张单纯无害的脸,眼神无比复杂。
“没事,我的眼睛……”沈长安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的眼睛其实没有近视。”
“那你为什么要戴眼镜?”被这个答案弄得呆住,丁洋连表情都没法管理了。
“戴上眼镜看起来成熟一点。”沈长安抬起下巴,朝丁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