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脸,“都是出来工作的人了,看起来沉稳才更合适嘛。”
丁洋、徐泽、陈盼盼:“……”
这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吗?别人都是恨不得看起来自己年轻一些,沈长安竟然嫌自己还不够老?
“长、长安啊,我觉得你想多了。”陈盼盼干巴巴道,“现实生活不是小说,戴上眼镜后,并不能让你相貌大变。”
沈长安摸了摸鼻梁,嘿嘿笑了两声:“那我先回去了,你们路上小心。”
“好、好的。”陈盼盼摆了摆手,“明天早上见。”
等沈长安走远,丁洋才怔怔地感慨:“我觉得一个沈长安,可以打五个我。”
“你怎么能这样看自己?”陈盼盼皱了皱眉,不赞同道,“是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一个长安明明可以打十个你。”
丁洋:“……”
这种塑料般的同事情,大概还是日抛型的吧。
因为这次调戏事件,沈长安与同事们之间的相处变得更加自在,短短一两周内,已经与几个年轻同事开始称兄道弟,在一起吹牛撸串了。
最近两天徐泽又印刷了厚厚一叠宣传标语,因为前几天隔壁城市发生了虐待女儿事件,所以这次传单标语都是“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子能顶半边天”之类。
外面太阳有点大,沈长安戴着顶鸭舌帽,骑着单车把传单分发到各个小区,顺便跟小区的老人闲聊几句。
有位老人见沈长安被太阳晒得脸颊通红,跑回家拿了一瓶冰过的矿泉水给他,沈长安想说自己并不渴,可是看到老人热情的样子,他只好接了下来。
一番闲聊后,他才知道老人独自居住,他膝下只有一女,女儿是军人,平时并不能经常回家。
提到自己做军人的女儿,老人十分骄傲,他对沈长安道:“那时候他们都说,女儿是要嫁出去的,比不得儿子好。我偏就不信了,都是自个的孩子,分什么男女?瞧瞧现在,我家闺女多出息,保家卫国呢。”
说到这,老人看了沈长安一眼:“可惜你是近视眼,不然也能去当兵。”
沈长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称是。
离开的时候,他往后看了一眼,老人独自坐在小区树下的椅子上,树荫投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有些寂寞。
把装水的瓶子放进自行车的菜筐里,这辆自行车是娟姨的,见他要出门发传单,就特意借给他,让他方便一点。
经过一家超市的时,他看到超市门口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