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在学校里吃着饭,与此同时白家也刚刚吃完午饭。
白近玮看见媳妇出去烧水了,确定一时半会回不来,就放下心在柜子底下的凹槽里拿出一个小铁盒子。
这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他攒的私房钱,足足八十多块钱,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是工人三个月左右的工资。
想起昨天白染说长不高可能是得病了,他这心里就跟揣着事似的。
今天就寻思把钱拿出来,先去市医院咨询下大夫,看看是不是该吃点啥药再说。
早知道就不藏这私房钱了,这整天提心吊胆的,花个钱都担惊受怕。
刚把钱塞到衣服兜里,把小盒子归位,苏落月就悄无声息的进屋。
“你干啥呢?咋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又憋啥坏呢?”要不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枕边人呢。
白近玮吓的心里咯噔一下,但是面色不改,转移话题道:“我能憋啥坏,对了,你复习的咋样,能不能辅导闺女功课了?”
听到白近玮打听学习进度的话,苏落月瞬间蔫了,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筆趣庫
为啥当妈了还得为了孩子学习,要是有能在孩子放学后帮忙辅导功课的地方就好了,多花点钱我也愿意。
学习简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我太难了。
白近玮看着苏落月苦巴巴的小脸,笑着上去捏了一下:“行啦,家里的活我干,你就安心看书,你烧水是不是要洗衣服?”
这家里其他人烧水都是用凉水,就苏落月嫌冻手,每次洗衣服都得烧上一壶热水兑着洗。
“嗯,我要洗被单枕巾,还有闺女的两条布拉吉。”苏落月苦大仇深的坐在书桌前,看起来课本。
要问为啥白染上学都把课本带走了,苏落月还能在家学习?
那是因为大嫂把大侄子苏思烁的课本也邮寄过来了,是用来给白染提前预习功课的。
学渣的后裔白染从来没打开过苏思烁的这套课本,现在倒是让苏落月用上了。
看见媳妇老实的学习了,白近玮把要洗的衣物抱在怀里,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大队附近没有河,用水都得去井里打,不过白家的院子里有压水井,所以不用出去打水,在家里压水上来就可以了。
这个压水井是纯铁打造的,据说当时花了不少钱做的,岁数比白近玮太爷年纪都大。
当年大炼钢铁,来家里收铁的时候,那些人差点把这个井给拆了,还是村里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