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说话,才作罢了,不然家里现在就看不见这井了。
压水井的操作很简单,往里倒上半舀子水,反复的晃动压杆将空气排出去,利用压力把地下水引出来。
“老三,这是要干啥,洗衣服呢?不是我说你家那口子,让你挺大的一个老爷们,天天跟着娘们似的围着灶台转还洗老婆孩子的衣服,太不像话了。wwω.ЪiqíΚù.ИěT
这都是惯的,女人啊,收拾两顿就好了。”
葛兰草自以为很为白近玮着想的和白近玮说。
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老三家这一点,这苏落月完全就是资本小姐的做派,还要求男人洗衣服做饭,天天矜贵的不得了,平常说话爱搭不惜理的,瞧不起谁呢?
这也就是有个好娘家,要不是有个好娘家,老三一天得打她八遍。
白近玮现在的脸色可以用“漆黑”来形容,他发现这二嫂就像是夏天里的蚊子,没事的时候就在你耳边嗡嗡,拽准机会了就咬你两口,弄的人难受一段时间,但也不是什么致命的伤,但膈应人。
“不是你说,那你以后就别说,你一天是不是闲的没事了,扯成天的盯着我家干啥?
我就愿意给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带孩子,看不惯你就别看。
咋那么好管别人屋里的事,要是有那闲心你回家给你弟媳伺候月子去,没人拦着你。
要不然你去看看江边那有没有人跳江啥的,你在旁边看着,跳下去了你给人捞上来,也算做好人好事了。
一天天的,净说些我不愿意听的话,没屁就别格愣嗓子。
真是案板顶门-你管的宽,老母鸡你孵小鸭-多管闲事儿……”
在屋里的白爱民听见了声音走了出来,知道是自己媳妇又惹着老三了,但他也管不了葛兰草。
只能打断白近玮的话:“老三,你就少说两句,看在哥的面子上成不?”
护妻狂魔这会火气正大呢,谁也不能阻止他怼人,看见二哥来劝架,更来气了。
“我少说两句,我凭啥少说两句?她少说一句了?咋的,她是奴隶主,还不能让人反抗滴?
我看你面子?你有啥面子?咋的,你脸大啊?是三张纸糊的大驴脸?”
接着又转向二嫂:“还说啥女人收拾两顿就好了,我看就是二哥收拾你收拾的少了。
不然也不能惯的你这么欠,给你能耐的,把孩子老公都欺负的跟惊弓之鸟似的。
现在还寻思管别人家闲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