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要怪我……”
“反正,你即便没了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席君寒,你也还有九九,还有事业,还有朋友。”
“但我除了席君寒,我除了能抓住他以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暗暗的在心底说完了这些话之后,秦桑的双目更红了,那眼底也更冷了。
收回目光,她踩下了油门,驱车从这里离开了。
……
某个破旧的铁皮房内。
在这样炎热的夏天,这种没有任何制冷设备的铁皮房,几乎闷热得能要了人的命。
守在外面的保镖们,个个也都是满头大汗。
看到那辆车在路旁停下,保镖们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待车上的人,朝他们走近了之后,这些人异口同声地打了招呼:“先生!”
“人就在里面。”
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韩斯年,神色极淡地往铁皮房的门上扫了一眼,开口的声音也是一样的淡:“开门。”
“好的,先生!”
其中的一个保镖一边应答,一边已经掏出钥匙,打开了铁皮房的门。
只一瞬,一股闷热扑面而来。
但韩斯年的脸上,却未见任何情绪的波动。
他只是抬起脚,走进了这间铁皮房。
铁皮房不算大,里面只亮着一盏昏黄色的灯。
借着这盏灯所带来的光线,可以看到那个被绑在一个木头柱子上的男人。
男人浑身是伤。
那身上衣服的布料,甚至都被打破了。
血肉跟那些布料都粘到一起了。
光是看着都疼。
而听到动静的男人,也缓缓地抬起了脑袋,试图往韩斯年看过去。
但还未来得及抬起来,脑袋就被狠狠的踩了下去。
“你是什么人?”陈运辉近乎虚软无力地问道。
昨天,他眼看着自己就能为南栀报仇了。
但关键时刻,却不知从哪儿跑来了一群人。
每个人都身手非凡,不过三两下,就将他给**了。
之后,他就被关在了这个地方。
犹如被丢进了一个烤箱一样,受尽折磨,又无处可逃。
而他身上的那些伤口,也在这种高温之下,一点点地发烂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为什么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