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韩斯年的声音淡淡的,但那脚下却在不停的加大力道。
陈运辉的整颗脑袋,都已经埋到他的腹部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跟南初又是什么关系?”陈运辉不答反问。
不过,韩斯年当然不会去回答他的问题。
“像你这种一旦放出去,就有可能胡乱咬人的畜生,恐怕……这辈子都只能呆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了……”
还是淡淡的口吻,每个字却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随着话音落下,韩斯年将脚收了回来。
他随意的伸出手,站在一旁的保镖马上心领神会,将一条皮鞭递给了韩斯年。
“听说……这沾了盐水的皮鞭,往旧伤口上打去,会非常的疼。”韩斯年一边说,一边将皮鞭完全的浸入了一旁的一个水桶内。
这个水桶内所装着的,就是盐水。
光是看着,陈运辉浑身都已经止不住地开始发抖了。
“你……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这是囚禁,是故意伤害!”
韩斯年却只是不以为意地冷笑了一声:“法?你跟我谈法?”
语毕,韩斯年直接挥起了皮鞭,狠狠的落在了陈运辉的身上。
陈运辉疼得轻呼了一声。
那张脸几乎快要皱到一块儿了。
“你将一个怀了孕的人按在大海里的时候,你想过法吗!”
说罢,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
不得不说,这鞭子所带来的盐水,渗进那些还未愈合的伤口,是真的会让人疼到痉挛。
这不,陈运辉脸上的血色几乎都要褪尽了。
即便他仍在紧咬着牙撑着,但脸上的痛苦跟隐忍,却是藏不住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你对南初而言……应该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人吧?”
“人家都没把你当一回事,你却在这里卖力地为她讨回公道……”
陈运辉轻笑了一声:“你不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很多余吗?”
“说白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