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很可能堕过胎!”我沉声说道。
婴灵是一种很执着的怨灵,正常情况下,他们只会找自己的爸爸或者妈妈,所以我才会这么说。
“不可能!”
薛启明直接否认,“我媳妇跟我的时候还是**,根本不可能堕胎!”
“你确定?”我又问了一句。
“我又不是初哥,是不是**,还是能看的出来啊!”薛启明颇有些气急败坏,如果不是我身份在那,他恐怕要骂了!
“说说酒店的事吧!”
我立马转移话题,婴灵的事不宜深谈,况且人我还没见到呢!
“出事的是六楼的婚房!”薛启明做了一个深呼吸,稳定下情绪,说了起来。
东北办婚宴时有接亲的传统,现在很多女孩都是外地嫁过来的,路程太远没法接亲,只能在当地寻找一间不错的酒店,当做接亲的地点。
君汇酒店够档次,往往是各家的首选目标,这次出事的就是六楼被当做婚房的一间房间。
在县城开酒店,很多时候靠的就是口碑,要是闹鬼的事情传了出去,君汇酒店很难生存下去。
“谁发现的?”我问道。
“我!”
薛启明脸上的肌肉一阵**,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
“怎么发现的?”我继续问道。
薛启明做了一个深呼吸,说他老婆家是外地的,考入了他们县的人民医院,到时候办婚宴婚房肯定要放在六楼。
“那天我洋洋扯了证,就想着玩一把浪漫,我让服务员把六楼的婚房开了,还用玫瑰花瓣摆成了一个心形!”
提到那天晚上,薛启明眼中又浮现出一抹惊恐之色。
“别急,慢慢说!”我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尽量稳定他的情绪。
“红酒,西餐,烛光,项链,该准备的我都准备了,洋洋很动情,我也很激动,可……”
说到这,他卡壳了,眼中除了恐惧,还有一抹不甘。
我没插话,而是将如丝如缕的气流缓缓的输入他的夹脊**,缓和着他的情绪。
“可我什么也没干成!”
再次开口,薛启明猛地一拳砸向方向盘,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蹦,“我昏过去了,早上醒来,洋洋光着身子,一副欢好过的模样!”
“被绿了啊!”
我暗叹一声,怪不得刚才提堕胎,他反应这么大。
“我连一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