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怎么可能干那事?”薛启明脑门上的青筋一个个的蹦出来,又连砸了两下方向盘,才继续说道:“我怀疑有人在酒里下药,可检查后一切正常,监控我也看了,根本没人进来!”
这点我没怀疑,君汇酒店是他家的,他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所以不可能撒谎,也就是说,他媳妇被鬼上了。
“洋洋还不知道咋回事,傻傻的以为那一晚是和我睡的,我怎么解释,根本无法解释!”薛启明红了眼睛,“从那天起,我就把婚房封了,对外号称是洋洋住之前不外放!”
“还有洋洋,她怀孕了,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我找人看过,结果就是我肩膀上多了一个婴儿手印!”
提起洋洋,他带上了一丝哭腔,更多的是男人的一种屈辱和无奈。
这个时候,最好是什么也不说,说什么都是在刺激他,我没做声,就这么一路沉默,直到君汇酒店。
到酒店时是七点四十,薛启明这会已经恢复过来,又是那副城府颇深的模样。
进入酒店后,我们直入三楼,薛家父子给我弄了个接风宴。
酒店闹鬼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接风宴算上我一共三个人,薛家父子和我。
老薛五十多,头发打理的很整齐,除了眼角的皱纹多一些,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年过五十的。
“谢大神,话我不多说,我只说一点,只要您能帮我处理好这件事,钱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老薛身上有一股江湖气,说完一口干了一杯白酒。
“我尽力!”
我笑了笑,没有把话说满。
酒足饭饱,我没直接去薛家,而是让薛启明带我去六楼。
六楼能够做婚房的一共有两间,一间门牌号三个六,一间三个八,薛启明当初住的是三个六。
“我先后找过两个外地很有名的大神,都没成功,一个死了一个残了!”徐启明把门打开,一股玫瑰香味传了出来。
“洒玫瑰香精了?”我问道。
“没!”
薛启明摇摇头,说道:“这间房间一直正常打扫,没人洒东西,上次那两个大神来也闻到了!”
婚房是套房,外间是一个大客厅,欧式的装修,里面是带着粉红色气息的大床。
我转了一圈,除了阴冷一些,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大黄,仔细闻闻看看!”我揉了揉大黄的脑壳,伸手一指。
“汪!”
大黄叫了